我看著她那一副心疼不已的模樣,想抬手揉她的頭,可胳膊剛抬起,牽扯到傷口,痛疼布滿全身,呲牙咧嘴起來。
小可急得直跺小腳。
“你彆亂動呀!”
我:“......”
小可說:“對方的藥屬於後發毒,當時隻是麻,過一會兒好像沒啥事,為的就是麻痹敵人不去管它,但幾天之後會突然發作。幸好你趕回來快,痊愈之後沒什麼大事。但這些天你可彆再練功了,不然傷口反複出血,若經絡損傷了,這隻手很難恢複上勁。”
我點了點頭。
小可要扶我出去。
我說:“腳又沒事的。”
小可俏臉慍惱。
“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我隻得讓她扶出了門。
出到門口,發現媚姨正在外麵站著,憂心忡忡地等。
我對她說:“媚姨,你剛才也聽見了,沒啥大事,你去煮一點宵夜吧,我餓了。”
媚姨長舒一口氣,趕緊下去煮了。
我在吃麵的時候,問付東幾個貨哪兒去了。
媚姨說他們全都被卓小姐叫去了,好像準備什麼茶話會。
我突然想起來,卓希馬上要在國術協會換屆之時上位,她在按我的思路,開茶話會收拾五家設香案的老武館了。
卓希做事,永遠風雷交加,毫不拖泥帶水。
我越來越欣賞她。
正在此刻。
門口傳來聲音。
“寧懷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