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紗女顯然也看見了我,朝我走了過來,站在了我桌子前。
她就那麼看著我,一聲不吭,身子也不動,不知道的可能還以為她是一尊雕像。
我也不能再當鴕鳥了。
“你好。”
麵紗女沒回話,眸子冷冷的,主打一個不回應、不發飆、不離開。
我一下啞然了,這種女人我還從沒有遇見過,隻得放了兩百塊在桌子上,轉頭對老板說:“給這位姐姐來一份涼花葛根粥降火,我走了。”
起身準備走。
她終於開口了。
“你為什麼要砸我?”
“......”
“今天你搗了亂,現在他們不讓我再上台了。”
大概率是不會讓她上台了。
莊家遭到了質疑,儘管靠強力的手段硬壓了下去,但今晚在台上的兩位拳手,必然不會出現。無論麵紗女有沒有打假拳,但觀眾根本不會信,她要再出現,莊家根本勾不了任何人再下注。
我等於變相讓她失業了。
本以為她還會說什麼,或者一怒之下拔劍揍我。
哥們都準備好了逃跑路線。
可她講完這兩句話,竟然轉身走了,從頭到腳看不出一絲情緒,留下我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正在此時。
喬大電話打來了。
“大佬,猖被人護送離開拳台之後,先去了河邊,將麵具丟了,從草叢拿出一身衣服換了,最後去了一個地方!”
“哪裡?”
“你猜!”
“我猜你大爺呢!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