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去招呼了。
我給十位學員代表的入學簿簽了字,學員摁上手印,蓋上了風兮會館的章。
鞭炮響起。
吹鼓奏樂。
之前預想中納旗淨臉的壓迫場麵沒出現,氣氛逐漸變得輕鬆,尤其是那些港市國術界的元老,紛紛誇讚萬銘集團講風格,卓希大氣,乃未來港市國術界之光。
卓希帶著我一桌一桌敬酒。
參與酒席的人吃的東西一樣,但來的目的不一,心中也各懷鬼胎。
今天卓希絲毫沒露出獠牙,反而像一位走失又突然找到了兔群的溫順賣乖小兔子,他們不知道她葫蘆裡裝得什麼藥,客套之後,索性不再管,放開吃喝。
酒席過半。
眾人半酣。
一位下屬突然接了一個電話,迅速跑到老叢旁邊,對他耳語了幾句。
老叢聞言,臉色大驚,急忙跑了過來,扯著我和卓希的衣袖。
卓希擺了擺手,讓他彆打擾她敬酒。
我更是假裝喝得搖搖擺擺。
“收聲啦!我心情不大爽利,讓我跟虛懷若穀的同仁多喝幾杯啦!”
老叢聞言,肥臉肌肉抽搐,表情憋屈、焦急而慌張。
“卓董、風館長,風兮會館被踢,而且還被人潑油點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