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風兮會館肯定耍了貓膩,今晚跟他們拚了!”
“......”
空口白牙是沒用的。
更何況,有誰會耍將自己匾額砸爛、武館燒掉、神像被尿的逆天貓膩?
這種倒反天罡之事,在武行一群老古董麵前,幾乎與拿刀割自己的脖子無異,根本無法理解。
可我和卓希不一樣。
我們都是狠起來敢拿刀閹割自己的主。
何銘發出了一聲驚天咆哮。
“莫要再講!劃場地,迎接踢館!”
太古拳館一眾人等雖然惱怒不已,但最終還是很服從何銘的指示,閃了開來,在大廳中間劃出了一片場地。
我倒對何銘說到做到的風格有點欣賞。
講白了,他隻是一位受墨雲會館挨打的冤種。
我指了一指被摔成兩半的風兮會館匾額,狠咬著牙。
“何大胡子!我今天若不把太古拳館給踢關門了,對不起武聖、對不起老板、對不起兄弟!至於誰剃發淨臉折手,我寧懷風向來講究冤有頭債有主,希望你能把幕後主使人給揪出來!你若為了維護弟子自己來承擔,或者找一位踢死鬼來糊弄我,我絕不答應!”
話雖然狠。
實則是看在大胡子風格不錯的份上,給他一個台階,省得到時這貨自己剃發淨臉折手了,一旦這樣,卓希納太古拳館旗子的難度將會大大增加。
有了這一句話,太古拳館被逼到死角後,即便大胡子自己不開口,肯定會有衷心弟子主動承擔責任,替代他做剃發淨臉折手之事。
何銘虎目怒睜。
“你先拿出本事踢了太古拳館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