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風,印章他們沒找到的,你豹叔打了他們,等付東等人回來,這些人應該不敢再來找茬了。”
媚姨心有餘悸地說道。
我眉頭直皺。
付東按我的吩咐接受踢館佯敗,假裝受傷重,這幾天一直住醫院。
小朱晚上是不住武館的。
小可白天接到了老顧客的電話,過去給對方開藥方調理身體,要明天回來。
老叢在處理武聖廟拜壇之後給宮廷坊、舞獅隊、龍雕廠結賬事宜,也沒回。
等於說,今晚會館其實隻有媚姨以及兩個大病號。
對方乘此機會過來找麻煩,明顯對我們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
我轉頭問豹叔:“豹叔,他們會武嗎?”
豹叔的腦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雖然記不住以前的事,但經過這段時期的相處,不再瘋癲,對我們也已經很熟悉,就是不太吭聲,成天坐著抽煙,望街道出神。
見我問他,豹叔將煙頭掐滅。
“挑!他們什麼都不會,一沾我汗巾就飛,沒意思!”
“有沒有人受重傷?”
“唔知。他們跑得太快,阿媚拉著我,沒追上。阿風,你要覺得打得不暢快,下次來我把他們脖子擰斷給你看。”
“......”
沉吟了半晌。
我讓媚姨彆收拾了,都上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