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辦公室,你乾嘛?!”
她沒回話,反而身子一歪,直接躺在了我懷裡,抱著我的頭,一口親了下來。
不是親。
而是咬!
銀牙死死地咬著我的嘴唇,而且好像還有古怪的辣油!
我嘴唇瞬間被咬破,辣油鑽了進去,疼不欲生,嘴裡含糊不清地說:“你瘋了......再不放我動手了......”
她壓根不管,繼續死咬著,似乎恨不得將我咬成唇齶裂。
我抬起了手,想去點她穴。
卓希方才放開了我,用舌頭舔了一舔唇邊的血,嘴裡大口喘著粗氣。
我抹著疼腫快無知覺的嘴唇。
“狂犬病?!見人就咬!”
卓希係好自己睡衣腰帶,附在了我耳邊,衝我陰陽怪氣吐了幾口氣。
“寧懷風!三巴理論是你自己創造出來的,可你管不住自己啊!這幾天去哪兒也不跟我說,可王平卻告訴我,你跟一位戴麵紗的漂亮女人成雙入隊住獨立屋!”
“我已經說過,風兮會館禁止員工與外人談戀愛!今天算是小小的警告,以後再發生,我咬得可就不是嘴了!”
我靠!
王平怎麼知道的?
我突然想起來,自己曾叫他聯係過一輛救護車,雖然我和棠姑娘取車的時候,沒見到他,但保不齊這貨受到卓希指示,暗中後麵跟了我們。
說好的領導睡覺他站崗呢?
我剛想衝卓希發飆。
卓希一抬手,站起身,俏臉冷峻。
“打住!此事過了不要再提!”
“你找我什麼事快點講,老娘時間不多,要換衣服參加會議了!”
我尋思咱也不跟這娘們一般見識,壓製下心中情緒。
“馬上找一位中間人,約安加的大佬,我今晚去拜他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