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問:“我們是否要化一下妝?”
我回道:“要!不露出自己真麵目,注意安全!”
王平說:“收到!”
我繼續說:“第二路,猖離開太古拳館之後,他們群龍無首,我會立即對太古拳館踢館,將它的牌子第一時間拿下。”
叢老聞言,眉頭直皺。
“風館,我們鬨了一次太古拳館之後,他們肯定調度了不少高手在館內坐鎮,你肩膀還有傷呢,怎麼踢館?”
“江湖規矩,館長必須對館長,我去踢,他們調度再多的高手都沒資格與我打!”
“話雖如此,但摘對方牌必須要贏拳。人家隻要對你說一句何銘人不在,你若想摘牌,一來要麼你自降身份,跟館內其他人打,可你有傷在身,沒有百分百的勝算。二來要麼你繼續抬著自己的身份,等著何銘回來再打。不管哪種方式,你今晚都摘不了啊!”
“他們絕不會說何銘不在!隻要我堅持同輩份對壘,他們若說何銘在,人又不出來,等於自動放棄認輸,我可以不費一拳一腳,直接摘!”
“......”
何銘是墨門準備在國術協會換屆之時推上台的傀儡,不少武行唯太古拳館馬首是瞻,在此關鍵時刻,他卻因女兒之事突然前往櫻花國,為確保不出亂子,太古拳館肯定不會讓外人知道他已經離港了。
我前去踢館,他們哪怕冒著被摘牌的風險,也會硬頭皮對我說何銘仍在港,畢竟這事泄露出去,對方的一眾擁躉必然會自亂陣腳,這風險他們不敢承擔。
“第三路,卓董馬上去約其他四家設香案拳館的館長晚上在宮廷坊吃飯,理由直白一點,就是希望他們在換屆大會投你一票。他們雖然一心向著何銘,但這種麵上的臉會給你。我摘完太古拳館牌之後,會扛著牌進入包廂,到時我來好好教他們怎麼做人!”
卓希沒回話。
我問:“你聽清楚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