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慶民走到了小年輕麵前,抬手一巴掌打了過去。
小年輕嗷嗚一聲,捂住了臉。
“師父平日怎麼教大家的?!拳腳學到老,人倒架不倒,你真給拳館丟臉!”
小年輕低著頭:“大師兄,我知道錯了。”
梁慶民教訓完眾人,走到了那位躺地上的老油條記者麵前,將他扶了起來,衝他抱拳。
“我師弟年輕不懂事,今天寧師傅來踢館,我們按規矩一定會接著,剛才冒犯之處還望海涵!你們大晚上來采新聞,也是辛苦,一點潤筆費,請收下。”
講完,他揮了一揮手。
旁邊一位師弟拿出了紅包,走到了老油條記者麵前,遞了給他。
老油條記者瞅了瞅站在廢品紙堆上的我,沒有動,在征詢我的意見。
梁慶民轉頭對我說:“寧師傅,對唔住了!”
我對梁慶民說道:“梁師傅講理的!習武之人難免有三分脾氣,你也不要太責怪自己的師弟,這種事在我風兮會館也有可能會發生,根本不算啥事,沒必要大驚小怪。”
此話一出。
記者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將紅包給接了。
見對方已經接了紅包,梁慶民似乎鬆了一口氣。
國術協會換屆在即,容不得出幺蛾子。
要是被一眾記者報道出去太古拳館對單獨來踢館之人和記者一起狂毆,何銘的人設崩塌,到時將會非常麻煩,對方接了紅包,此事必然不會再報道了。
我從廢紙堆上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