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披頭散發的病人,他可能好奇獨立病房是什麼樣子,趴在門框上冷冷地盯著我們。
我手一指對方。
對方見狀,淬了一口,滿臉不屑地轉身離開了。
送佛送到西。
何況我確實有一些放心不下她。
“行!”
黎沫夏很開心,趕緊去打了水,給黎沫峰抹臉清理。
旁邊有一張陪護床,不大,我直接躺著睡了。
迷迷糊糊之中,被黎沫夏給吵醒了,我眯起眼一看,見到這妞臉紅紅的站在床邊,低聲說:“睡進去一點嘛。”
“你要睡這兒,不去再開一間?”
“一個人不敢睡的。”
“去你睡你哥那張床啊。”
“怕壓到他傷口。”
我撓了撓頭,見房間裡連一張椅子也沒,隻得往旁邊讓了一讓。
“行吧,不過我晚上睡覺手腳不大老實,碰到哪裡彆怪我。”
黎沫夏聞言,白了我一眼。
“我裹著被子不就好了!”
她沒脫衣服,像小貓一樣直接溜了進來,蜷成了一團,一把將被子全給裹在了她自己身上,蒙起了頭。
我一點也蓋不到了,抬手去扯被子,卻完全扯不動。
不跟她一般見識。
我直接閉目睡覺。
半途中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見到了城寨五鬼,打不過,被他們摁在地上,拿刀砍我的手指,十指連心,我慘呼一聲,奮力掙紮反抗,抬手將那把刀給拍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