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呆了,轉頭問付東和豹叔:“你們又打他了?!”
付東皺眉回道:“挑!沒有啊!上次你嚇了他之後,這貨一直不眠不休地做實驗,而且態度像孫子一樣謙卑,我們怎麼可能打他?好端端的,他突然自己發瘋了。”
我再看了一下布萊恩。
這家夥已經坐在了地上,手抱著那個泡了他女朋友眼睛的罐子,嘴不停地親著,眉目間滿是深情。
“威廉!愛辣舞油!”
罐子裡的威廉一直在高喊著“hello”。
老叢咽了一口唾沫。
“擦!風館,你說會不會你們禁止他去馬殺雞做慈善,憋瘋了?”
我問:“這事兒......能憋瘋麼?”
老叢說:“說不定啊,戒煙都有戒斷反應呢,何況戒色。”
我:“......”
小可白了我們一眼。
“老叢你胡說八道!哥,我看他應該是突然受什麼重大刺激了,剛才我要去給他紮一針,讓他暈過去安靜下來,他們不讓,說布萊恩很重要,彆紮壞了腦子,讓我等你回來再說,你快決定吧。”
我撓了撓頭:“我先進去看看吧。”
老叢笑道:“丫頭,你哥都不信你!”
小可回道:“我哥不是不信我,他是更信自己!”
老叢反問:“有區彆嗎?”
小可一聽,從身上拿出了銀針,氣鼓鼓對著老叢比劃。
“當然有區彆!老叢,你再笑,我可紮你哦!”
我拿過了紙巾,揉成兩團,塞在鼻子上,打開了門。
“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