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喬大問:“針都打完了,直接把這家夥丟路邊唄,去平吉公廁乾嘛?”
我解釋道:“做戲做全套!今晚西貝山療養院之事,對方肯定要查,雖然療養院沒任何人看到我們兩人的樣子,但誰做的、為什麼要做,總得要給他們一個合適的理由。”
喬大問:“你想嫁禍給彆人?”
我回道:“對!”
平吉公廁是著名的大公廁,不僅供遊客使用,附近貧民區的人上廁所也去那裡,倒有專門的人每天負責清理,但架不住人多量大,臟死了。
我這人很變態的,接下來要靠阿運王找到製造鵝絨疥的基地,現在不能動他,但並不代表不能惡心他。
現在已經很晚了,平吉公廁沒人。
我們停好車後,迅速將阿運王給拖了進去,瞅中一個沒衝水布滿臭糞和蒼蠅的蹲坑,將阿運王身上的衣服給全剝了,讓他像打坐一樣直接坐了下去。
我倒還好,因為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聞不到太多味。
但喬大受不了了,衝出去哇哇狂吐了一會兒。
我拿起了筆,在阿運王的胸口處寫了一封信。
“小阿,我今晚隻是試探一下你交易的誠意,沒想到我在療養院門口,卻見你帶一群下屬前來見贖雕,我很生氣,為了懲罰,讓你食一點屎,你應該沒意見吧?咱們改日再約,贖雕的金額提升到了六百萬,外加讓你老婆與我結一次婚。深愛你的爺爺,花癲鶴。”
喬大從外麵再度進來後,見到阿運王身上的字,臉上肌肉直抽搐。
“臥槽!花癲鶴這下算徹底完了......”
我們將公廁的隔間門給帶上,迅速離開。
找了一個地方,兩人將身上的偽裝衣服脫下,點一把火燒了。
喬大問:“接下來怎麼辦?”
我對他說:“公廁一大早有人來打掃衛生,衛生員肯定會發現虎頭奔和一位滿身臭糞老頭的古怪情況,他報告之後,通過車牌係統很容易聯係到阿運王的下屬,對方肯定會立即來接他回去。”
“阿運王身上的餓絨疥會馬上發作,必須馬上進行治療。你的任務有點重,這些天務必再次緊盯著他,看他前往什麼地方給自己治療,發現情況,務必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
喬大:“......”
我問:“有難度嗎?”
喬大回道:“問題不大。”
我又問:“是不是沒錢用啦?”
喬大滿臉無語:“這是黎刺頭交待的事,我敢要錢嗎?他以後如果能念我這大功勞網開一麵,我都要謝天謝地!我的意思是,發現阿運王的治療之處後,就不用我陪你們再去玩了吧,我可不敢見黎刺頭啊!”
我笑道:“放心啦,你盯完後就算徹底完成任務,剩下的事全由我們來。再說了,你小子那麼怕他乾嘛?我現在每見一麵都要踹他一腳,這貨都不帶吭聲的!”
喬大鬆了一口氣:“沒毛病!你等我電話吧。”
我囑咐他:“你記住,事歸事,自己的安全永遠最重要。”
喬大聞言,撓了撓頭,對我講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大佬,你一定會成為大牛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