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就要磕頭。
烏先生說道:“得了吧!我早知道你不可能有,騙我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小可趕緊從地上起來了,過去拉著烏先生的手,露出一副被寵溺的笑容。
“先生,下次我見到師父,秘籍我偷都要給你偷來的。”
“哼!我可不敢,牛鼻子老道要知道是我拿了,非得拿刀來捅死我不可。”
“不要?那太好了!謝謝啊!”
“......”
告彆完烏先生。
我抱起卓希,上了車。
卓希雖然是暈著,但好像有些潛意識,手死死抓住我不鬆開,我隻得將車鑰匙給了小可,讓她開。
這丫頭開車技術不大熟練,雙手緊緊抓著方向盤,頭往前探,緊張的滿額頭全是汗,饒是如此,車依然開得歪歪扭扭,一路熄火不斷。
我本來想忍,但實在忍不住,在後座笑出了聲。
小可羞惱不已。
“哎呀!你彆笑我了,我以前隻跟三爺在遊樂場開過碰碰車的,連駕照都沒有!”
我立馬不敢笑了。
“那什麼......你不要慌,慢慢來。”
“欸!就這樣開,你真的好棒!”
在我一路哄小孩似的鼓勵下,雖然曆時較長,但她總算把車開回了會館。
大家都睡著了,唯獨付東在樓下沙發上,看足球比賽。
我們把卓希安頓好,對付東簡要說了一下情況,囑咐他。
“這些天你們哪兒都彆去了,就在會館守好我們大老板。”
“對了,小朱你勸回來了吧?”
接下來卓希身邊那位下蠱的家夥會明的暗的來探聽情況,我們對萬銘集團的人並不熟悉,即便人家來了,我們可能也不認識,但小朱曾在萬銘集團待過,她比較清楚情況,隻能讓小朱作為主力來盯。
付東切了一聲。
“我出馬,還有搞不定的事?”
我問:“你怎麼搞定的?”
付東朝我們擼起了胳膊,上麵一個深深的牙印。
“我追上去先勸嘍,說卓董讓她留下來,畢竟局麵還沒穩固,可她不吭聲。我就惱火了,開始對她一頓大罵,她很生氣,轉頭跟我打了起來。打到一半,還沒分出勝負,碰到了幾位警署巡邏的人過來,懷疑我們是混仔在鬥毆,要帶我們去調查。”
“然後呢?”
“然後?我就抱著她嘍,對警署的人解釋是情侶打架,結果她可能是屬狗的,乘他們在,抱著我胳膊死咬,疼死我了!等他們走之後,她說明天會來會館繼續打我,這不就是答應不走了唄?”
小可聽完,嘻嘻直笑。
“朱姐屬狗,你是馴狗的,棋逢對手啦。”
我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付狗兒!”
付東臉色一變。
“叼!不要以為當大佬就可以隨便糗我,當心我翻臉揍你啊!”
我撓了撓頭:“天亮之前,準備好攝像機和望遠鏡,這幾天你和小朱兩人在樓上窗戶,盯著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