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說:“鬼曉得啦!半年前不知道死沙皮從那裡帶來一個瞎女人,腦子有點癡,說是他師姐,打了幾場擂,上場就將對手給秒翻,然後大小擂台再也不接盲女的挑戰了,死沙皮消失了幾個月,沒想到今天又出現了。”
我皺眉問:“那他說什麼自己是墨雲會館?”
花姐聞言,肥臉無語。
“你腦子這麼醒目,這點想不通了?死沙皮看你一家新武館開班,碼頭又記者又漁民的,認為好欺負,特意跑過來訛詐錢來著,他也懂得砸場要報武館的規矩啦,可死沙皮要是報其他武行的名字,被彆人知道了,人家不得圍毆這死撲街?”
“墨雲會館好神秘的,幾乎見不到裡麵的人在武行混,也見不到它有什麼場所產業。死沙皮打著它的旗號,他是覺得墨雲會館是死武行,沒人會去找他麻煩的嘛。”
簡直離了個大譜!
墨雲會館在花姐、死沙皮這種掮客的眼中,竟然等於死武行。
我看死沙皮是在作死!
“你知道他們住哪裡麼?”
花姐皺頭直皺。
“我要是知道,今天還能氣成那個樣子?死沙皮欠我的錢不還,找到他,我必然錘爆他腦袋!”
我點了點頭:“行!他挑釁了我,我這人有仇必報的,你要找到他,一定知會我一聲。”
花姐抽了抽鼻子。
“喂!我把死沙皮的事全告訴你了,你今晚要替我去打拳啦,我可答應了對方的,這事人家開了賠率,要不出現,我會被場主搞廢的啦......要不給你提高點分成比例好不好啊?”
如果上台對手是其他人,我肯定不會去,她答不答應跟我有個雞毛關係。
但對方是青陽,我必須要去。
我故意問:“以前你帶棠姑娘去,怎麼分成的?”
“一九分啦,她一我九......”花姐瞅見我臉色不大好,嚇得肥臉一哆嗦:“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啦!不是我心黑,棠姑娘不食人間煙火的,有時我給她錢都不要......唉,她走了,我比死了老豆(老爸)都傷心呐,多好的一個拳手。”
我冷哼一聲:“你打算給我多少?”
花姐聞言,咽了一口唾沫。
“五五怎樣?”
“......”
“你六我四呢?”
“......”
“總不會是七三?”
“你一我九!”
“黃帽風你欺人太甚......”
我手指著她。
花姐不敢再說下去了,麵容扭曲,似乎在作強烈的思想鬥爭,好一會兒之後,她狠一咬牙。
“夠狠!行!以後我寧願被狗日,也不跟你合作了!”
這誓言夠狠!
後來我才知道,賭拳客們見青陽太猛,紛紛壓他贏,場主為了最後一場擊敗青陽撈一把大的回來,給花姐開出了兩百萬的價錢,即便花姐隻分一成,也有二十萬進賬。
商定完畢。
兩人離開了酒店,往波什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