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大問:“什麼正事?”
我手指著隔壁房間,對他說:“這兩天你就住這裡,盯著隔壁一對師徒,他們說什麼、做什麼、去了哪兒,你全記下來,隨時向我通報。”
喬大聞言,方才恍然大悟,反手一指著日租妹。
“我說你怎麼能看得上這種醜貨呢!敢情來這裡有事!”
日租妹聞言,頓時火了,咬牙低聲咒罵。
“衰佬,你說誰醜貨?三寸丁穀皮都不如的東西!”
喬大想發飆。
我冷冷地瞪著他們,兩人不再吭聲了。
從身上再掏出一疊錢,給了日租妹,警告道:“你把錢收好,莫要吭聲壞了事,否則廢了你!”
講完之後。
我手往桌麵上一戳。
這桌子本來就破舊,被我一戳,直接弄出來一個指洞。
日租妹嚇得立即捂住了嘴巴,眼眸驚恐。
交待好之後。
我轉身離開了日租公寓。
打計程車回到了會館,卻見到會館裡麵嘈雜不堪。
肥婆花姐正躺在會館大廳的地上,不斷地摩擦著地麵,嘴裡乾嚎。
“來人啊!打女人啊!風兮會館打女人啦......”
小可等人滿臉無語,站在旁邊瞅著滿地滾雪球的花姐。
我見花姐身上青一口紫一塊的,便問:“你們誰打他了?”
付東冷哼一聲:“叼!我要動了手,她現在還能發聲?”
豹叔說:“阿風,我不打女人,你知道的。”
小可雙手叉腰,氣乎乎地解釋。
“她來的時候身上就受傷了,啥也不說,就講要見你,我們說你人不在,她怎麼都不信,開始滾地瞎胡鬨,真是氣死人了。”
花姐見我回來了,躺在地上,抽了抽鼻子,朝我伸出了手。
“靚仔,拉姐起來。”
我轉身就拎起了旁邊的花瓶。
花姐見狀,嚇得身軀一個激靈,立馬從地上滾起來了。
“呐!你彆動手啊!我剛才以為他們騙我,才在地上滾雪球的。”
我放下了手中花瓶,揮了揮手,讓小可等人忙自己的事去,坐了下來,冷冷地問:“你發神經了,來我會館鬨事?”
花姐沒臉沒皮,拍了幾下身上的土,在我對麵坐了下來,自己動手倒了一杯茶,咕咚一口喝了,一抹嘴巴。
“我這麼有素質的人,鬨什麼事!你既然回來了,馬上叫你上全會館的武師......可能人不大夠,乾脆把你下屬拳館能打的高手全搖過來吧,咱們今晚去辦大事!”
“辦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