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把我的魂給掐出了來?
正在此刻。
燈突然亮了!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
我從剛才那片虛無中蹙然驚醒,抬眼一瞅,發現豹叔正站在床邊,瞪大眼睛盯著我。
“阿風,你發癲啊,掐自己脖子?”
“......”
我全身大汗淋漓,摸了一下自己的胸膛,發現並沒有任何異常,再轉頭往四周瞅去,後窗玻璃也沒碎,書架也沒倒,煙灰缸仍完好無損地躺在床頭櫃上。
噩夢?!
這特麼也太真實了!
小可聽到了響動,也從隔壁房間匆匆跑了進來。
“哥,怎麼了?!”
我大口喘著粗氣,沒有回話,豹叔替我回答了。
“我半夜起來撒尿,聽到房間裡有動靜,見阿風正掐著自己脖子,大喊‘你是誰’,恨不得弄死自己的樣子,扇了他好幾耳光才扇醒。你是誰?你是黃帽風,我們的老板,港市第一武師,腦殘了啊?”
小可見我肩頭上的紗布都已經崩開了,滲出了血,便讓豹叔去睡覺,她給我重新包紮。
“哥,你是不是從來沒打輸過?”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來港之前,幾乎沒贏過。”
之前與阿米對練,她是絕不可能讓我贏的,哪怕是耍奸計,她最後一定會讓我輸得連媽媽都不認識。
真正贏,還是來了這裡之後。
不過,被彆人摁在地上瘋狂摩擦,倒還真屬第一次。
可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輸不起的人,人生準則便是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偷襲、偷襲不成就跑、跑不了就立正挨打、挨打扛不住就求饒、求饒不成就裝孫子加入......反正隻要人活著,總有一天我會搞得對方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