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彆問了,趕緊走!”
“不上車嗎?”
“不上!”
鬼知道那兩個民工有沒有放什麼類似竹節人的東西在車上,要是有,恐怕連烏平王這最後一點線索都要被掐斷。
一邊往外趕,我一邊開始摸索著小朱的衣服。
付東見了,臉上肌肉直抽搐。
“阿風,你在做什麼?”
“我搜一下她身上有沒有東西......對了,你去買瓶酒來!”
烏平王和付東身上應該沒有詭異物件,畢竟他看守那間的卷閘門都沒打開,但我得確認一下小朱身上有沒有,摸了好一會兒,什麼也沒發現。
付東將烏平王放在巷子角,趕緊跑出去買了一瓶酒回來。
我擰開酒瓶蓋,將酒灑在了小朱和烏平王身上。
港市的巡邏人員多,等下我們又要打車,擔心碰到了不好解釋。
幾人匆匆往外麵趕。
夜色已經很黑了,我沒見到身邊有任何跟蹤的影子,路上甚至連計程車都沒看到,隻得沿著河邊,快速往前離去。
往前急行了一段路,從我們身邊風馳電掣奔過去一輛車,濺我們一身臟水,我們也沒心思理會。
讓我沒想到的是,車往前開了幾十米,一個急刹車停下,又迅速調轉頭,來到了我們身邊。
我心中頓時一緊,將小朱推給了付東,往前踏了兩步。
車窗玻璃搖下。
一位留著山羊胡子,紮著長辮子的年輕人探出了頭,衝我們笑嘻嘻。
“江風美景夜光杯,猛男攜美醉欲歸,馬癱人醒好馳騁,兄弟可戰幾來回?”
“寧館長,小弟可以送你們一程,可願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