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我們現在去酒店,人家服務員見我們扛著暈了的女人上去,幾天幾夜沒見女人出門,指不定勇敢正義的心一起念,直接打個電話報案,到時我們講都講不清楚。
祝公子最近正好要出去玩,工作室又偏僻,如果能借來用幾天,最好不過。
“借什麼借,隨便用,但有一個條件。”
祝公子聞言,將一枚鑰匙直接丟在了儀表台上。
我愣了一下。
“什麼條件?”
“你彆把房子一把火燒了,它不是我的,賠起來好貴的啦!”
“......”
祝公子開車送我們到了他的工作室。
我尋思這地方都不叫偏僻了,簡直算是死角。
旁邊就是一個垃圾處理站,泛著陣陣惡臭,地上流淌著臟水,一個小平房豎立在不遠處,周邊都是雜草,附近也沒居民。
祝公子深深吸了一口臭氣,滿臉享受和怡然。
“山不在高,有仙則靈。彆看它是一間小小的平房,若乾年後一定會成為遊人如織的火爆景點。”
付東問:“為什麼?”
祝公子甩了甩自己的長辮子。
“因為這裡麵曾是一位出類拔萃藝術家的創作基地。”
付東:“......”
祝公子說:“幾位裡麵請,我得趕回去睡覺了。”
講完之後,他衝我們來了一個飛吻,開著車走了。
我掏出鑰匙,帶著人進了屋。
人剛進去,卻被眼前的一幕弄得燥熱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