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討厭彆人打斷我的邏輯了!這樣我不知道從哪兒開始說!”
我撓了撓頭:“從你取得了對方信任開始說。”
黎沫夏想續著之前的內容講,但張了幾次嘴,一副不知道咋表達的蠢萌表情。
“不行,我講課是邏輯怪,得從頭開始講起,不然說不出來。”
我:“......”
幸好她第二次講述的時候采取了總結式的表達,將前麵的細節粗略闡述,開始往後講。
我們非常忐忑,壓根不敢再插嘴。
“她聽了我的方案之後,覺得目前隻有這個方案有機會,表示同意。我跟她說,接下來隨時可能要被你們拍攝,我們務必要配合好,省得麻煩。如果我們出去了,到時可以再把底片銷毀。她讚成我的觀點,讓我給她化妝。”
我說怎麼進來的時候烏平王從頭到腳搞得那麼順溜呢,敢情原因在這裡。
“在化妝的過程中,我不斷誇讚她的氣質,並主動擺出了自己淒慘的生世。其他女人如果聽到我這樣講,肯定哭了,她沒有。不過,儘管她沒有被我哄騙哭,但看得出來她對我的遭遇非常同情。”
“在我循循善誘之下,女人互相分享秘密的同理心被激活,她也打開了自己話匣子,講了這次事情的完整經過。”
付東問:“什麼經......”
我一把捂住了付東的嘴巴。
萬幸此次並沒有打亂黎沫夏的思路,否則她又要重新講一遍。
黎沫夏翻了翻白眼,繼續往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