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發了一支煙,衝死沙皮笑了一笑。
“你身邊有這位五百錢高手,為什麼這麼害怕花姐?”
按死沙皮這種作死的性格,如果沒有什麼把柄,老虎屁股都應該敢摸的,可前後兩次見到花姐,這家夥都像喪家之犬一樣,非常奇怪。
花姐的解釋是因死沙皮欠了她的錢,而她又是狗皮膏藥,所以對方才害怕。
可我總覺得沒這麼簡單。
死沙皮:“......”
我問:“啞巴了?”
死沙皮哭喪著一張臉。
“風爺,您問一問彆的問題行不?這個問題我真不想回答。”
我一聽,將他嘴裡的煙給抽了回來。
死沙皮以為我想動手打他,嚇得立馬抱住了頭。
“我說!因為死肥婆好變態的,上次我被她抓住,因為沒錢還,她讓我......讓我肉.償了一次,還錄了像,說下次再逮到我,如果不還錢,她就會把錄像公布出去。”
“大佬,要是被彆人知道我和死肥婆玩,江湖上的人會怎麼看我?我這輩子可就徹底毀了!隻要一見到她,我就會不由自主想起那副醜陋惡心的身材,腦補那天晚上錄像畫麵被大家知道後的情景,心裡有陰影啊!”
這也太特麼臥槽了!
不愧是花姐,玩這麼花!
我本來想忍的,但見到死沙皮那張吃了蛆一樣扭曲猙獰的臉龐,實在忍不住,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