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拳頭與胸骨斷裂傳來的悶響。
光頭嚎叫一聲,倒飛了幾米,衝得對方圍攻陣型全亂了。
不過他們非常有經驗,為避免我繼續搶攻,立馬拖住光頭,全後撤了好幾米,一個個臉色駭然、神情驚懼地瞅著我。
阿米常說,武養三分脾,道養七分心。
對方這種致我們死地的打法,徹底激發了我心中武者三分戾氣。
我紅了眼,默默地撿起了地上西瓜刀,將上麵的血在胸口衣服上擦乾淨,抬起刀,任由自己肩上血順手臂一滴滴淌下,緩步往前,滿臉蕭殺地指著對方。
“再來!!!”
他們害怕了。
在我緩步向他們逼近之時,十幾人瞳孔緊縮,竟然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快跑!來人了!”
對方竟然有人望風,一人撒丫子從巷口衝進來對他們大喊。
“撤!”
禿子臉色大變,滿臉不甘地嘶吼了一聲。
對方快速四散而奔。
讓我佩服的是,他們竟然沒拋下隊友,沒受傷的拖著受傷的,全往巷子裡鑽。
這些人顯然準備非常充分,幾輛破麵包車沒掛車牌,很破爛,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逃離之時,他們眼睛連路都不多看一眼,瞬間在夜色之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本來想逮住一兩位傷員來拷問的,奈何往前追了幾步,實在支撐不住,腳下一軟,人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抬眼看去,劇組其他人全都跑了,隻剩下黎沫夏站在不遠處,美眸驚恐,俏臉蠟白,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死死地拽住一塊磚頭。
她趕緊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