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爺,你屙屎尿在褲子裡啦?”
這貨褲子黏糊糊一片,我們甚至能見到黃色的糊狀液體從他七分褲的小腿流下。
“不要亂講!垃圾桶的臭東西沾身上了......”
黎沫夏惡心壞了,捂住嘴就想吐。
一行人先被帶到了最近的醫院裹傷。
平衛的肋骨斷了一根,被甲板給護住之後,人也醒了,獨自坐在病沿,臉色陰沉,默不作聲,悶悶地抽煙。
呂子訟僅僅臉部皮肉傷,但醫生給他塗止腫消炎藥膏時,這貨嘴裡發出陣陣哀嚎,說自己這張臉買了保險的,要是毀了,一定要將對方碎屍萬段。
我傷了五處,全是刀口,最長的一條是光頭砍的,七八厘米,所幸沒有傷到要害,僅需縫針。
醫生給我衝洗傷口後,說口子有些深,準備給我上全身麻。
這藥太傷人,何況傷口並不算大,幾針線就結束,我拒絕了,讓他在傷口塗點皮膚表麻,直接縫。
醫生隻得塞了毛巾在我嘴裡,讓我咬著,動手給我直接縫起來。
我小了縫針的疼,表麻幾乎無沒起到作用,何況醫生遠沒小可的溫柔體貼,動作粗魯凶狠,疼得自己額頭大汗淋漓,全身肌肉鼓起,看得一眾人等心驚肉跳。
黎沫夏將我頭死死抱在她胸前,不讓我去看縫針的動作,眼淚吧嗒吧嗒直掉。
一位阿sir說:“高手,你要不要這麼勇啊,練鐵布衫的?”
傷口很快就處理好,我呲著牙,穿起了衣服。
“阿sir,不要笑話人行不行?”
“拜托快一點查出那群死撲街是誰,我的湯藥費沒人報銷啊!”
正在此時。
門外出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
黎沫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