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回道:“行吧!我師哥答應了!”
還是這丫頭懂我!
我們三人跟著他們上了一輛車。
他們來這裡一共三輛車,請我們上的車是之前嶽大通乘坐的,嶽大通則被他們搬到了另一輛車裡。
拉車門之時,發現車門非常重,應該是專門做了防攻擊的防護措施,後座與駕駛員之間隔了密密麻麻的柵欄,縫隙比手指還要小,連煙都遞不過去,隻能模糊見到前麵人的樣子,後座座椅改造的又軟又舒適。
我尋思作為澳市三位頂級大佬之一,嶽大通的座駕確實夠豪華和安全。
車在夜色下往前開去。
開了半個小時,也沒見車停下,轉頭往窗外一望,已經離開嘉麗彆墅區很遠了。
我心中疑惑,又不能明說自己知道嶽大通住嘉麗彆墅區,便開口問司機。
“不是說很近嗎?為什麼開了這麼久還沒到?”
司機向我解釋:“嶽老板有一棟專門放古董的房子,位置有一些偏。煩請大師稍等片刻,很快就到了。”
話回答的沒任何毛病。
可起疑的心一旦打開,猶如洪水開閘,再也遏製不住。
我仔細觀察著車輛的情況,發現它現在奔向的位置好像是去海邊。
更讓我驚詫的是,本來這次車隊共三輛車,但現在前後左右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各多加了一輛車同行,這些車看起來好像是路車,但它們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包夾著我乘坐的這輛車,我們似乎成了餃子餡。
在等一組紅綠燈的時候,我不動聲色,手幾不可察地搖一下車窗和開車門,卻發現紋絲不動,如同被鐵水給牢牢焊死。
怎麼會這樣?
再怎麼改裝過的車,後座乘客無法打開車的門、窗都是違反常識的,萬一遇襲、落水等緊急情況,主人要離開車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