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擔心,也沒什麼大事!”
“我師妹已離開,誰動的我,她一清二楚,一旦我出了事,她無非就是帶著東北三千薩滿巫師、數百月棠宮女、上萬幫派兄弟,與澳市大佬嶽老板掰一掰手腕,再順便幫大師在西域的修行墓地搞一搞拆遷而已。”
既然他覺得我身份高貴,我就勉為其難地吹一下牛,讓自己變得再高貴一些。
桑傑達錯聞言,臉上肌肉直抽搐,怔怔地看了我一會兒,神色複雜。
本來我以為牛皮吹這麼大,他已被恐嚇的心中有些發怵,可這貨接下了的一段話,猶如當頭一盆冷水澆下。
“高師,你所說的,我全都信。但有沒有一種可能,令師妹已沒有可能去召集你的屬下?”
“你什麼意思?!”
桑傑達錯拍了一拍手。
船艙門打開。
幾個家夥扭著渾身五花大綁的小可和白姑,直接推了進來。
“哥!”
小可臉臟兮兮的,像小花貓,聲音發顫。
這一聲哥,讓我整個人若遭雷擊。
在此之前,我心態非常好,可以接受時運不濟奪銅錢失敗,也能接受自己被嶽大通廢掉,唯一欣慰的是,小可已經安全離開了。
這相當於士兵披著盔甲在戰鬥,身上儘管傷痕累累,但精氣神並沒有丟。
可眼下小可也被逮了過來,等於胸前那口氣被徹底摧毀,完全喪失了戰鬥能力。
我瞅著桑傑達錯,儘全力壓下心中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