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場外。
見到黎沫鋒正站在一棵樹下,望著遠處,回頭見我來了,苦笑了一聲,攤了攤雙手。
“枉我夾斷屎來逮人,就這種結果嘍?老子痔瘡要憋得飆血啊!”
我沒吭聲。
黎沫峰臉色一冷,腮幫子緊咬,抬腳就踢那棵樹。
“桑傑!花癲鶴!我頂你們個肺!”
電線杆一般粗大的樹,被他給踢的不斷晃動,上麵樹葉嘩啦啦響動,落得我們滿身黃葉。
他的不爽程度絲毫不比我少。
我曾被花癲鶴和桑傑達錯弄個半死,恨不得將他們給捶廢。
對黎沫鋒來講,一位是他手下得逃犯,一位曾差點害死他妹妹和父親,公仇私仇交織,明明今晚有機會讓他們折在手上,結果陰差陽錯,兩人全都跑了。
我丟了一支煙給他。
“用煙熏一下你的痔瘡,消消炎。”
黎沫峰嘴裡剛點著,聽到這話,嗆得直咳嗽,直接將煙給吐了。
“神經病!你剛才托那個黃毛做咩鬼?這種死爛仔我見多了,不會感恩的,沒看他後麵還帶人來打你啊,癡線!”
我也不想托,可當時完全就是下意識的舉動!
“換你會托麼?”
我反問道。
黎沫峰:“......”
正在此刻。
小可和白姑,兩人扶著豹叔出來了。
豹叔滿臉憋屈,氣得臉色蠟白,雙目發紅,嘴角還有絲絲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