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忙不迭地擺手。
“太晚了,肯定沒房間了。”
兩人進了房間。
小可吃吃直笑。
我問:“傻丫頭,你笑什麼?”
小可眼睛彎成了小月牙。
“沒什麼......睡覺嘍。”
房間是標間,兩張床。
她跳到另一張床上,裹起了被子,露出了頭,瞅了我一眼。
“哥,你要練功睡嗎?”
“不了,這功對我不大合適。”
“哦。”
小可伸了伸懶腰,閉上了眼睛,神態疲憊,像小貓一樣鑽了被子,把頭蒙住了,甜香入睡。
翌日。
白姑狀態恢複如常,由於她的小組賽已經打完,接下來八強賽還要幾天,我讓小可賠著她在酒店待著,自己和豹叔趕去了鹿鳴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