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話!”
“你急個屁啊!我這次調了六位同事過來,烏平王的鷹爪功太厲害,她這次來參會又不知身邊帶了墨雲會館的人,我得考慮出一個動靜最小、安全性最高的方案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一笑。
“我已經幫你考慮了。”
黎沫峰問:“什麼?”
我向他講解了方案。
“後天晚上,客家螳螂拳邱福金將在八強賽中對陣烏平王,今晚我們就去找邱福金,給他一粒口水藥,吩咐他在對陣時使上,屆時烏平王一定會直接癱軟在擂台上。”
“傳武大會賽事醫療保障,對這種被打得不能動彈的武師,工作人員會第一時間將烏平王抬到醫療室救治。按照賽場規則,為避免參賽武師在醫療室內發生醫療之外的問題,不管她在場內場外有多少人陪同,外人一律不能進入醫療室。也就是說,屆時室內隻剩下烏平王和醫生。”
“你和你的同事,在賽前提前給組織方亮出工作證,進入醫療室候著,她一旦被抬進去,你馬上帶著烏平王從醫療室的後門離開,兵不血刃、神不知鬼不覺派人送她回港。與此同時,你在港市的同事第一時間去查封捷通名車館,逮住阿魯狗,墨門烏平王整個產業將在一夜之間崩塌!”
“接下來,我們就可以安心對付剩下的幾位妖魔鬼怪!你說,這個方案是不是把你幾點尿尿,尿在哪個夜壺都盤算好了?”
黎沫峰聽完之後,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好一會兒之後。
他反問了一句。
“倒是好辦法!可是風爺,你怎麼確保客家螳螂會聽你的?不是每個武師都像你一樣,喜歡搞盤外陰招,有些人恪守武德,好頑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