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青竹確實夠硬!
南伯伽已從地上起身,想再次襲來。
我手已再次撤棍,抬腳猛踢本已懟在擂台地麵的棍頭。
棍頭陡然上翹,畫成一個半圓形的弧度,朝著南伯伽的下頜撩去!
南伯伽本來正向我衝來呢,眼見再衝過來自己的下巴要被棍頭給磕飛,隻得猛然一個急刹,頭往後仰,架了一個鐵板橋,堪堪讓過棍頭。
而我此刻已經抓住了另一端棍頭,反手朝南伯伽的身橋猛砸!
南伯伽腰軀猛擰,往側邊再次滾地。
“啪啪啪啪......”
我手中的長棍不斷地狠敲擂台板,而南伯伽在地上不斷地滾躲,最後他快滾到擂台邊之時,手中的子刀竟然若飛鏢一樣朝我麵門甩來。
“刷!”
飛刀的速度極快。
我擰身側頭讓過。
菲地魔杖,果然陰險毒辣!
剛才南伯伽滾地而躲,雖然是倉惶躲棍,但仍有一絲故意為之的意味,甩子刀這一招極為詭譎,一方麵阻止我瘋狂棍敲他身的攻勢,另一方麵欲圖偷襲得手。
不過,兩大目的他隻達到了一個。
更關鍵是,這貨的子母刀已經丟了一個,手中隻剩下了母刀!
簡單幾個來回,他不僅全麵落於下風,而且兵器還丟一半。
我單手執棍而立,冷冷望著從擂台地麵倉惶起身的南伯伽,衝他勾了勾手指頭。
“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