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美美地休息了一晚。
翌日大早。
我正在睡夢中呢,冷不定被子被人給掀開了,身子還挨了一腳,人直接翻了下了床。
“睡個雞毛!起來嗨!”
黎沫峰來了。
我惱火不已。
“你神經病吧?!”
黎沫峰可能熬了一晚上夜,雙目通紅,一屁股坐了下來,拿起床頭櫃上的礦泉水瓶,咕咚咚喝了幾大口,一抹嘴巴。
“風爺,向你報告一下情況。我已經讓阿森和幾位佛市的同仁,連夜將烏平王轉到了港市,與此同時,昨晚捷通名車館被查封,阿魯狗被逮住,另據可靠消息,烏平王在佛市的陪賽人員已經聽到了風聲,四散而逃......”
我趕忙打斷了他。
“你有事最好直截了當講!”
黎沫鋒滿臉不爽。
“阿森這個廢材,昨晚他連夜突審,阿魯狗倒是承認自己當時出海對白姑動了手,但他隻負責動手,不知道真實原因。”
“你想知道的兩個問題答案、走黑車利益鏈條及其他犯罪線索證據,必須要撬開烏平王的嘴才行,而且必須儘快,否則證據很容易被外麵的人第一時間銷毀,這種案子光有人證是不行的!可阿森剛才來電話,說這女人嘴巴嚴得像十年老便秘,死不開口!”
“事情緊急,我有兩個應對方案,一是我立即趕回港市親自對付烏平王,這裡對付鬼戲鑼和花癲鶴的任務,隻能交給你。二是你馬上想出一個好辦法,讓阿森能對烏平王的嘴用上開塞露,我就可以繼續留下來陪你嗨。”
我說這貨怎麼急得像腹瀉找茅坑一樣呢,敢情是事情遇見了困難。
“煙!”
黎沫峰直接一包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