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濕片這事,已經成了烏平王的心魔,用它來要挾,屢試不爽,絕對沒問題。
黎沫峰離開了。
白天無事。
豹叔和白姑都在健身房練拳,一個應付八強賽,一個應付四強賽。
邱福金聽從小可的要求,申請出了院,來到我們住的酒店,讓小可繼續治療。
“我昨晚還行動不便,今天竟然能自己出門打車來了!”
“小可姑娘,難道你的藥是金庸先生筆下的‘黑玉斷續膏’?”
小可得到了讚揚,非常開心。
“黑玉斷續膏?它有我這東西一半功效就不錯!”
我無語道:“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會吹牛了?”
小可聞言,撇了撇嘴。
“跟你學的啊,早會啦!”
我:“......”
下午五點多,我見到邱福金手腳竟然已經完全自由活動,看來小可說三天內保證他能上擂台之話並沒有吹牛。
晚上九點白姑有比賽。
我吩咐豹叔、小可、邱福金留在酒店,打算自己帶白姑去會場。
小可不肯,一定要陪著我去賽場玩,她撅著一張小嘴,雙手死命地扯著我的衣角。
足足在酒店大廳拖了她十來米,見她不依不饒,我隻好帶這丫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