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蔡李佛誰贏?”
“廢話!我要進決賽的,肯定是我!”
“田草山人和客家螳螂呢?”
“喂!喂!你特麼說話啊!怎麼沒聲音了?艸!白癡!”
我直接掛了電話,外麵的紅布已經“嘭”地一聲炸開了,我和豹叔人都已經到了擂台邊上。
豹叔也滿腦子小問號地瞅著我。
十幾米外的另一張擂台上,田草山人和邱福金已經在向觀眾亮招了,眾人給了他們熱烈歡呼回饋。
事到如今,也沒任何辦法了。
我隻好把手機給放在了旁邊的用品籃,轉頭瞅了一眼遠處的小可。
小可站在擂台下,也有一些傻眼。
我希望她能懂。
因為狼魂骨牌和口水藥都用不了,眼下唯一寄希望於小可的薩滿術,如果她能明白我的意思,在邱福金與田草山人對壘之時用術,我還有可能會與邱福金對壘決賽,魁首必不會旁落。
小可實在太聰明了,見我在瞅她,衝我打了個“OK”的手勢,立馬轉身鑽入了人群,往另一張擂台邊挪去。
那邊已經亮完了招,雙方準備交手了。
之前我不回答彭鵬關於田草山人與邱福金到底誰贏的問題,是因為我不知道小可能不能領會我的意思,她要能領會,邱福金會贏,要不能領會,他必輸,所以我才故意裝聾作啞。
我對豹叔說:“豹師傅,彆傻站著了,亮招!”
兩人分彆亮了一下招,開始交手。
至於小可這次能不能成功,大概率隻有聽天由命。
豹叔這個家夥,腦子不大醒目,我本以為哥們好歹是館長,他至少對我會放一下水,誰想到他偏不,交手之後,長橋硬馬跟我呼啦啦猛乾,兩人足足打了二十來分鐘。
我雖然占了點上風,但卻累得像狗一樣,後來我實在沒辦法了,見兩人真刀真槍打的時間已經足夠,乘與他雙手交叉角力的機會,咬牙低聲狠狠懟他,要求他顧大局、講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