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鵬倒吸了一口涼氣,露出驚訝的表情。
“你不會把會館的資產悄悄變賣,坑老板一筆,又在南粵傳武大會打假拳再賺一筆跑路吧?哇!大佬,還是你玩得黑啊!”
我不置可否。
不回答,等於已經認同了他的說法。
聊到現在,我已經為自己樹立了一位為了錢敢於亡命的肮臟武師形象,彭鵬肯定不會再懷疑我了,接下來,就是我搞定他的時候。
“資金已經敲定,接下來就是我和家屬離開出國之事。今天晚上十點,你吩咐港市的下屬送我家屬到屋坪碼頭,我有自己人接應他們離開,剩下的事你不用管。”
彭鵬手中捏著雪茄,沒有吭聲。
“彭老板擔心我家屬被人接走之後,你無手段再要挾我,這我知道。但我今天帶著誠意來的,從這一刻開始,我以自己作為人質,不再離開你視線,直到比賽結束你揾到錢送我離開為止。”
抬手指了一指包廂外麵一大堆人,我繼續向他說道。
“你外麵這麼多人,總不會怕我跑掉?以彭老板的本事,即便我進了賽場,把這些人安排在擂台下不眨眼地盯著我,想必也不是什麼問題。”
彭鵬拿下了眼鏡,用布仔仔細細地擦著。
咱也不知道這貨一天到晚擦這玩意兒乾什麼,鏡片不會被擦糊嗎?
“寧師傅,你還有實話沒同我講。”
我站起身,拉開了窗簾,手指著窗外。
“實話就是,我現在需要你們保護!”
彭鵬起身瞅了瞅窗外。
外麵六輛黑色的車,旁邊還站著一些穿西裝的人,鬼鬼祟祟地在醉仙樓門口或抽煙或閒聊。
當然,車、人都是黎沫峰雇來的,沒任何目的,就是配合我來耍一下彭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