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自己師父,甚至同門的師兄弟都可以過來把你的武館砸了、人給廢掉、門派除名。
我突然被她給問懵了。
阿米也教過我這些江湖門派規矩,那是怕我不懂會吃虧,但她卻常告訴我,這些亂七八糟的規矩就像衛生紙,應急時拿來用,用完就丟,留戀擦了贓物的衛生紙,就是變態。
所以我開武館,阿米確實不知道,一來我根本聯係不上她,全靠她主動聯係我,二來即便是她知道,我相信她肯定也不會在乎這些規矩。
我師公已經死了,阿米又不在乎規矩,田草山人僅僅是我旁支的宗師而已,不屬一脈相承,嘲笑我幾句算大不了了,她這麼一副懲治不孝門徒的模樣做什麼?
見我不吭聲,田草山人微閉了下眼,似乎在強壓心中的火氣,抬手直接拎著我,往道觀後麵拖。
我現在就像被湯姆給抓住的傑瑞,能感受到她心中的憤怒。
“我開武館隻掛名,從未收徒!”
情急之下,我飆出了一句話。
我現在身體尚未恢複,整個人如同廢材,連逃都逃不了,如果被這位愛管閒事旁支大佬給廢掉,那就太倒黴催了。
此話一出。
田草山人手放開了我,眼眸閃過一絲疑惑。
“掛名指什麼?”
我稍微鬆了一口氣。
“就是開公司當法人代表,招一群武師,讓他們教拳,我隻收錢,不收徒。”
“當真?”
“千真萬確!我敢拿我師父黃阿米發誓,如有半句假話,她必遭天打雷劈!”
田草山人聞言,神情又無語又氣憤,最後似乎被氣樂了,嘴角竟然微揚,嗬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