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公教訓,不敢責怪。”
她點了點頭。
“我來此匆忙,未準備紅封,改天再給。”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我突然全身上下如沐暖陽,眼眶有一些烘熱。
師公見徒孫,與民間長輩認晚輩一樣的,有給紅封祝福的規矩。
紅封並不重要,關鍵是我自小與野狗搶食,孤苦伶仃的,後來雖遇見阿米,但她名為師傅,卻沒有一點長輩樣,師公一句簡單的話,卻讓我有了一種在暴風雨中奔逃,突然見到了家的踏實與溫暖。
我不敢起身。
“不用紅封,懷風眼盲不識師公,對您暗中耍陰招、猖狂無知比鬥、還害師公受傷.....無論哪一條,都是欺師滅祖的大罪。”
苗師公笑了一笑。
“你是那丫頭教出來的,這些我已習慣,不怪你,快起來吧。”
我趕緊起身。
“謝師公。”
她對我探出了手。
“手伸過來。”
師公這是要試我功夫了。
我雖然現在渾身軟弱無力,但招式架子還是能擺的,便探出手,擺了一個起手式。
她見狀,眉頭微皺。
“不是講手,我要給你把脈。”
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