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疼欲裂的,抄不了書。”
“那趕緊休息啊。”
“可我師父回來見到經書一個字沒動,會懲罰我的,嗚嗚......”
他嘴裡嗚嗚老半天,見沒任何反應,探頭進來一看,發現小可在床上睡著了,臉色頓時不好了,一邊哭著一邊朝我走了過來,探手掏進我衣兜,將我的煙掏出來,捏出一支,拿打火機點著,抽了幾口,嗆得直咳嗽。
見我沒反應,他晃著朝天辮問:“小朋友食煙,你不生氣打我兩下嗎?”
“不打,這東西靠自覺,打也沒用。”
他抽了抽鼻子,將我的煙盒直接丟到了窗外。
“你今晚沒煙抽了,不生氣嗎?”
“多大點事,我準備戒,謝謝啊。”
生氣打他?
到時他在棠姑娘麵前就有經書不抄的理由了。
小圓乎臉上肥肉直抖,轉身晃晃悠悠地離開,走了幾步,“噗通”一聲,栽倒在地,肥肥的身子趴著,一動不動。
小可聞聽動靜,立馬緊張的從床上起身。
我衝她作了個禁聲的手勢,對躺地上的小圓乎說:“你要是長大了,金馬影帝非你莫屬啊。從進門到現在,苦肉計、激將法、裝死撲街全表演了一遍,可惜我剛才已經錄音啦,等棠姑娘回來聽聽,讓她對自己好徒弟的演技豎大拇指。”
錄音隻是騙他而已。
小圓乎從地上爬起來,簡直要氣瘋了。
“寧醜男!我詛咒你一輩子娶不到老婆!”
講完之後,他這次真的哭了,乖乖去隔壁抄經書了。
晚上十一點。
棠姑娘帶著白姑、豹叔從深市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