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麵上擺放著一個碩大的蛋糕。
沈煥生右手邊坐著小白臉,左手邊的位置空著。
見到我進來了,沈煥生竟然衝我對著右手邊的空位一擺手,淡然地說了一句。
“寧先生,請坐。”
我不知道他搞什麼鬼,站著沒動。
小白臉對我說:“沈總是馬來加央族人,今天是他的生日,按照家族信仰,生日這天即便是麵對敵人,也要宴請喝酒握手言和,有賬等過完生日再算。你小子有福,該吃就吃、該喝就喝,這可能是你一輩子最後一餐飯!”
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謝謝啊!”
我直接坐到了沈煥生右手邊的空位。
人已經到齊,小白臉帶著一眾下屬站了起來,開始給沈煥生唱歌,大概是馬來歌曲,嘰裡咕嚕的,難聽死了。
我沒管他們,坐在位置上沒動,專心吃菜喝酒。
唱完一首,小白臉見我沒起身,非常生氣,對我怒喝。
“你小子什麼素質?!”
沈煥生衝小白臉擺了擺手,示意大家繼續,彆攪了生日的雅興,接著奏樂。
等他們唱完三首歌,那盤本來擺在沈煥生身前,隻作為壽星的他一個人才能吃,寓意福如東海的東星斑,已經被我扒拉了一大半,剩下碩大的魚頭和半邊骨肉。
小白臉氣得臉都綠了,又要衝我發怒。
我說道:“生日嘛,吃條魚不過份吧?”
沈煥生眉頭微蹙。
“阿龍,再上一盤,這盤撤掉。”
“彆彆彆!倒掉多可惜,我吃掉好了。”
我將剩下的半盤東星斑端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