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當時我懲罰他好狠,他哭得稀裡嘩啦,我自己看了都心疼。”
我沒吭聲。
這小子都能寫詳細計劃書擺脫師父逃跑,論欺騙,他絕對是行家裡手。
棠姑娘不僅性子單純,而且對小乎就像母親對兒子,幾乎沒有母親會覺得自己的兒子是大騙子,但在我這個局外人看來,大概率小圓乎又對自己的師父撒了慌。
我揉了一揉鼻子。
“小乎人呢?”
棠姑娘聞言,轉頭看了看客廳牆壁上的掛鐘。
“這兩天他待自己媽媽家,今晚會回來。”
“今晚我在這裡睡。”
“噢。”
我見她微微低頭,神情略帶羞窘,忙不迭地向這妞解釋。
“我有些想小乎了,會館早就閉了館沒法住,現在上山去悟了齋太遠,打算借宿一下,不打擾吧?”
棠姑娘回道:“不打擾,我去給你收拾床鋪。”
我說:“不慌,我今晚過來,主要想拜托你幫我保管一件東西。”
講完之後,我拿出了身上那本牛皮包裹的鐵皮書,遞給了她。
棠姑娘見狀,美眸忽閃。
“這是?”
我說:“寧家的五寶之一,與《入墟源》同等重要的山門秘術。”
棠姑娘聞言,表情訝異。
“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