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忍不了!看我怎麼教訓他!”
講完之後,我跨步上前,本來張江濤正嘴角溢血,艱難從地上爬起,正準備逃走,我一把拎起他的衣服,像玩陀螺一樣,雙手猛翻,對方腳支撐著地,身軀瘋狂旋轉,十幾圈之後,彎腰對著地麵哇哇嘔吐。
付東哈哈大笑著,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也讓我們來玩一會兒。”
我本來以為他也想將對方轉圈,誰知道,這家夥直接將張江濤給拎進了院子,把他給綁在了木樁上,且把飛鏢板掛在木樁的後麵,對白姑招了招手,遞給了她十來把飛刀。
“白姑,咱們來比一下飛刀技術!”
白姑問:“幾刀射死他算贏?”
付東聞言,咽了一口唾沫。
“算了,不比了,我自己來吧!”
他接過了白姑手中的飛刀。
刷刷刷!
連續幾刀飛出。
刀刀擦著張江濤的臉頰,插在了後麵的飛鏢板上。
張江濤眸子驚恐,身軀打擺子,褲子一灘尿漬,滴滴答答地往下掉落。
“彆動!千萬彆動!我有時準頭不行的!”
“特彆的刀,給特彆的你!愛你呦!”
“啪!”
一把飛刀直接削掉了對方的頭皮,連帶著頭發插在飛鏢板上。
張江濤,哭了。
“大佬,我錯了......嗚嗚!”
我讓付東彆再玩了,走了過去,挑起手腳發軟,幾乎無法站立張江濤的下巴。
“前麵是你送東西給小可?”
張江濤神色恐懼,像撥浪鼓一般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