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癲鶴像狗吃屎一般趴在了地上,他本來想發怒,見我冷著臉,皺眉說道:“風爺,你打我乾嘛?”
我極度無語:“狗改不了吃屎?!你特麼那玩意兒都......”
花癲鶴連忙製止我:“彆說了,我要拉屎!”
他捂住肚子,一邊哎呦著,一邊跑去廁所。
十幾分鐘之後,他神情痛苦彎著腰回來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給浸透,臉色有些蠟白。
我問:“廁所設計不適應你大便的形狀?”
花癲鶴嘴裡呻.吟著:“不是......我光放屁了,拉不出來,肚子像刀絞一樣疼......”
小可搭茬解釋。
“你忍一忍就好了,現在蟲子正在生長,確實會疼的,等它長大了就不會了。”
花癲鶴聞言,整個人都癲了,氣得肺都要炸掉。
“黃帽......”
我目光一凜。
他頓時變了臉,哭喪著哀求道:“風爺,我照片都給你拍了,你何必來真的?把我這玩意兒給解了吧,我現在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啥的,真的犯不著這樣!”
我神色淡然地喝著水。
“我不喜歡說重複的話!”
花癲鶴氣得的不行,一轉頭,身子歪在鋪上,還像小姑娘一樣蒙著頭,獨自躺床上委屈去了。
我心中那個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