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審問下來,不外乎說的就是兩種情形。
依托天竺本地市場,與本地合作,賺大錢。
而沒有本地的支持,則是虧向皮毛不剩,狼狽離場。
“阿茲蘭小姐,你的這種行為,可不可以理解為是威脅呢?”
林霏羽皺了皺眉頭,帶著一臉不快,向阿茲蘭問話。
現下這件事情,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
分明就是一種最為直接的威脅,以及帶給人的壓力。
首先所要提及的事情也就是一件,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考慮接受他們的安排。
如若不然,血本無歸。
“天竺的行徑,我們倒也是聽聞過。”
“不僅是米國之類,華夏也有企業去投資過,動輒被罰款,或是凍結資產的行為。”
“這種事情,你們難道就沒有考慮過,會造成營商環境的破壞,結果無人敢去嗎?”
林霏羽質問著阿茲蘭,現在這種事情,聽起來讓人感到很震驚。
殺雞取卵的行為,雖然不是聞所未聞,但一個國度,還是不會輕易去執行。
“林風先生、林太太,有的事情你們不太明白。”
“其實這種事情,並不是政府相關部門就主導得了。”
“我承認,有很多前去投資之人,都是有著政府的背景。”
“但是,你想到過沒有,為什麼還是會铩羽而歸?”
“因為政府也得仰望一些企業,沒有天竺的企業,天竺政府怎麼生存?”
阿茲蘭一臉微笑,得意洋洋。
跟著阿茲蘭的那些人,也笑得十分囂張。
特彆是她的秘書,笑得特彆張狂,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