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雷臉色一變。
他自然知道二爺的交代,現在還不是動粗的時候。
他深深一點頭。
“姓陸的,算你有點手段,往我們二少爺腦袋上插了根筷子,逼郝家不敢跟你動手,行,我先放你一馬!”
“要不是因為這,我早把你狗頭打爆了。”
“就你這狗頭狗腦的東西,還擋不住我兩拳呢,兄弟們,是吧?”
一幫大漢哈哈大笑,紛紛點頭稱是,充滿輕蔑。
在酒店大門門內兩側,還擺著兩隻花瓶,有三米那麼高,雕龍畫鳳,非常沉重。
陸晨猛然伸手,抓住其中一隻花瓶的扣環,一下子舉高高。
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暴雷狠狠砸去。
轟!
巨大花瓶刹那間爆碎!
猝不及防啊!
暴雷的腦袋瓜子都像被開了瓢,鮮血跟不要錢似的,蜂擁而出。
他刹那間滿臉呆滯,撲通一聲,跪倒在陸晨麵前,艱難抬起一隻手。
“你......你......”
“我什麼我?”
陸晨不屑地嗬斥:“你哥宗師,林衝也是宗師,都被我乾掉,你在我麵前放屁,找死!”
緊接著,又一腳踹在他心口上。
強大卻無助的暴雷,以跪著的姿勢,貼著地板,一下子滑出幾十米。
把那邊靠牆角擺著的一張厚重紅木長椅,砸得爆碎。
他撲倒在地,不斷吐血,差不多就隻有出的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