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內,一個女人赤著腳,走來走去。
楚天南疑惑詢問:“這就是你們的頭?怎麼覺得瘋瘋癲癲的......”
赤腳女人二十五歲上下,一身宮裝,目光犀利,眼中不知為什麼總給人一種急迫的感覺,不過身上卻又散發出銳利的威嚴。
僅一眼,便讓楚天南自慚形穢,在她麵前真像個小弟弟,比在冷秋水麵前還要讓人拘謹。
“楚天南,秀才,家道中落,自甘墮落入贅柳家......”
緊接著,女人把楚天南生平,一點一點說出來,說的楚天南目瞪口呆。
“大人厲害,把我從內到外從上到下查了個透徹,可我卻連大人如何稱呼都不清楚。”
女人微微一笑:“說那麼多,隻是和你證明一下我們的實力。彆害怕,沒有恐嚇你的意味!還有,不要叫我大人,叫我上頭,我姓白,芳名恕我難以奉告。”
上頭?白上頭!
白上頭?
楚天南看著眼前的奇葩,擺了擺手,倒也不緊張。
“行吧,上頭,巡撫被害的卷宗在何處?”
“我喜歡做人做事果斷不墨跡的人。”
白上頭帶著楚天南上去,來到一間房,將其推開,裡頭有不少人,男女老少都有。
“無需介紹,該說什麼說什麼。”
說話間,白上頭遞給楚天南一疊資料,正是卷宗。
整整一個時辰,楚天南才吐出一口濁氣。
眾人看向他。
孫麗清告訴白上頭,楚天南是斷案高手,推理大師,而他們一個多月查案無果,才將希望放在楚天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