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常的感受,一波接一波,轟炸進冷秋水心中,讓她全身戰栗,腦袋空白,思緒飄散。
事到如今,楚天南有點想笑。
沒想到,第二次淬體就有此等好事。
若好事那麼多,他願天天忍受藥水的折磨。
但今天,說來也怪,冷秋水竟如此主動,強行把他推倒。
不過,二人上次也玩了過家家,郎情妾意,不做些什麼才不正常。
想著,他把手搭在冷秋水的腰處,看她淒迷的目光,越發,哭笑不得。
好要麵子的姐姐,分明都願意了,還想掌控主動權在上頭,貌似如此才能證明她厲害、有威儀。
已隔江猶唱後庭花,還裝什麼威儀?
他作怪的往上一拱。
原本冷秋水就腦子迷糊,現在這一下,劇烈酥麻,最後渾身顫抖,再也提不起力氣。
楚天南趁機翻身,掌控主動權,笑的雞賊。
“姐姐是不是累了?弟弟來!對,就這樣,手不要亂抱,免得你一個激動,我腦袋被你擰掉,到時成為寡婦。”
冷秋水張張嘴,想反駁,卻毫無力氣。
即便被楚天南翻過,也無法反對,低頭看著手肘撐住貴妃椅,偶然間眼角視線能看到旁邊的梳妝台,映照她此刻的現象,和先前攤主給她畫的那幅畫判若兩人,和她平常的表現更是沒有任何關係。
她已經弄不清楚,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楚天南才不管這些,也沒心情管。
這樣妖嬈的姐姐在眼前,他還能管彆的,叫天理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