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南和她待在一塊那麼久，她真想殺楚天南，有多到數不清的機會，沒必要再弄那麼一遭。
故而，楚天南弄不清，摸不透，覺得他忽略了什麼。
可是忽略了什麼呢？又弄不清楚。
不僅僅是楚天南在頭疼，周玉婉那邊同樣頭疼。
這場和親，看起來根本沒有意義。
除了增加一些虛假之情外，根本毫無理由。
“總不可能真是因為楚天南自帶天生魅力，瓦剌公主剛見到他就被征服了吧？”
林月如輕聲道：“不是沒那可能，長公主殿下不就是被如此所征服的？那時楚天南還隻是小小指揮使呢！”
周玉婉搖頭。
“不知道，或許吧，男女之間的感情，好奇妙，好深奧，朕並未經曆。月如，你講講，真有這種情況？”
林月如撇了撇嘴，“或許可能是因為瓦剌公主喜歡打仗，也喜歡詩詞歌賦，所以視楚天南為第一成親人選。”
“我不是這個意思。”周玉婉道，“朕的意思是，普天之下是否有一個男人你會為之心動？”
聞言，林月如目瞪口呆。
“可能吧，但也得把我打服。將我打服了，我搞不好就心動了。”
“有時候想想，朕真替你操心，你這輩子還能找個好人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