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3日，肥城國庫券的開盤價是94元，滬城卻是102元，中間的差價足夠她賺了。
她離開滬城幾天，那日價格飆升後也快速回落，很多沒來得及脫手的人賠了本金，叫苦連天。
這種震蕩讓人們看到，國庫券並不是一種隻會飛漲的債券。
但賠錢的人不會認可市場震蕩的合理性，隻會唱衰國庫券的安全性，導致短期內流通率大大增加，反而給陸離離帶來機會。
“你把情況跟他們描述一下就行，該咋操作教給他們，讓他們去跑，你就在縣裡坐鎮，遙控指揮。”
謝燼的提議不是不行，但要做到這種最理想的狀態，必須是她已經和其他人充分熟悉後才可以。
這種經濟活動能被稱為“沒有硝煙的戰場”，就不是簡簡單單能學會的。
褚歌的部下再厲害，也還是需要陸離離帶著走的，隻靠描述，遠不如實踐來得感觸深。
“褚姐，我今天放學，可以和你的朋友們見麵嗎？”
陸離離的眼睛本就漂亮，不誇張地說，看電線杆子都深情，這會兒她有求於人，比星星還亮。
褚歌還沒說話，謝燼有點吃醋。
他媳婦兒隻跟他眼睛發亮就行了，跟褚歌發亮乾啥。
“那放學我接你去武裝部。”
陸離離聽他這麼說，還是眨巴著星星眼看褚歌，跟個小狗似的。
褚歌吃完饅頭夾菜，“嗯。”
得到她的同意，陸離離高興地笑起來，飽滿的臉頰上凹出兩個小酒窩，可愛極了。
謝燼不敢當著羅鳳的麵說啥，遮掩地低頭吃饅頭，卻一口咬到手指，痛得要命，也沒敢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