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富春不是他的人,省裡空降來的副廠長,說是做管理,還不是為了監察!
“不知道那段平咋回事,以前死活不願意,軟的硬的都不好使,偏偏這次就鬆口了。”
牛國良低眉眨眨眼,一看就是有話要說的樣子。
“國良,跟黎叔還有啥不能說的。”
黎偉權知道,牛家老二的這個兒子,非常精明,很有些過人的本事。
“我聽說......這家店還是段老板開的,現在的店主,隻是名義上的店主。”
這話很委婉了,但黎偉權一聽就懂。
他背手原地轉了兩圈,冷笑道。
“以前他不是沒這樣乾過,咋還來這招兒?那店主不可能跟他一條心,磕打幾次就受不了了。”
牛國良心中一喜,有了黎叔這話,都用不著他使勁兒了。
果然,他回家說了,鄭國芳聽到這話,高興得人都在放光。
夫妻倆仿佛已經看到,那小賤人被趕出川州的悲慘景象。
“黎叔這麼說了,她就不可能乾得久,你就不要動心思了,也省得跟牛四那種人來往。”
鄭國芳答應著,“這不用你交待了。”
開玩笑,她要的可不是那家店鋪乾不長,她要的是陸離離跪地求饒!
反正已經跟底下人打過招呼了,牛四那幾個盲流,都能為她所用。
......
6月24日,“鳳臨祥”開業第七天,客流量逐漸回落。
營業額也從三天狂銷十萬塊,漸漸穩定在日收入6000塊左右。
刨除租金、人力和水電及進貨成本,利潤差不多能有3000塊。
“離離,這會兒不忙,你先回樓上看會兒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