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紀大了,手不穩了,不過我的學生還是很穩的。”
包紮時,老專家還跟她開起玩笑。
陸離離勉強笑了下,看著手上、胳膊上的紅紅紫紫,試著扭了扭右手手腕。
“我知道醫院有止痛針,我這個情況,可以申請打止痛針嗎?”
老專家和藹的笑容收起來,摘下老花鏡,認真看著她。
“小姑娘,年輕人不要爭一時的意氣,你的傷不算嚴重,但的確會影響寫字。”
她現在的情況,就算強行上考場,也不會答出啥滿意的成績。
還不如再複習一年,傷好利索了,精神狀態也更穩定,總比這樣帶傷上場強。
但陸離離態度很強硬,“我可以讓校領導幫我申請止痛針,後天的考試我必須參加。”
老專家不說話了,年輕人倔起來,也是勸不住的。
思慮半天,她才開口,“止痛藥倒是可以給你,但止痛針的可能性不大。”
軍區醫院對止痛針的管理非常嚴格,一般隻給受了重傷的官兵使用。
像她這樣的平民,也不是重大傷痛,是沒有權限的。
陸離離皺眉,“止痛藥也行。”
止痛藥不如止痛針,不可能讓傷口完全不痛,但多少也是有點效果的。
診室裡的人心事重重,陸離離壓抑著紛亂的思緒,突然聽到門外“咚”一聲悶響。
軍區醫院的專家樓,病患人數有限,但都是老革命、老同誌,醫護人員從來
都是輕手輕腳的。
這一聲響動,好像是啥東西撞在牆上,發生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