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鳴館是民國時期保留下來的,原本是一棟藝術館。
新華國成立後,這些建築被重新賦予新時代的功能。
在京城遠郊位置的二層小洋樓,承擔起重要的聯誼責任。
建築正門不開,隻開了一個側門。
也沒有陸離離想得那樣高端神秘,啥高貴冷豔的貴族,不存在的。
好幾個男同誌穿著半舊的中山裝,騎著自行車就來了。
規規矩矩拿出請柬和證件,安保檢查通過放行。
女士們的著裝相對精致些,但也是自行車為主要工具。
有些比較洋氣的年輕女同誌,大裙擺就在車軲轆上飄啊飄,她都怕攪進去。
陸離離鬆口氣,說不緊張,結果還是很緊張。
謝燼拉著她的手,溫暖乾燥的手心,向她傳來安慰。
這時代的人們都挺樸素,至少表麵上是這樣。
進了側門,是一段狹窄的走廊,燈光不夠明亮,甚至有點黑暗。
但沒走多久,眼前豁然開朗。
巨大的水晶吊燈,古樸雅致,天花板四周還有石膏浮雕。
暗紅色的木質樓梯有些斑駁,踩在上麵還會嘎吱作響。
看得出鐘鳴館內裡沒重裝過,還保持著民國時期的風格。
一樓大廳裡有幾排長條桌子,鋪著白色的桌布。
上麵各色精致擺盤,滿滿登登地裝著各類糕點、水果。
原來慈善舞會,還是自助餐形式的。
陸離離下了火車,還沒來得及吃飯。
看到這些剛出鍋的小點心,也真的有些餓了。
“離離,你嘗嘗這個三明治,看看有沒有羅姨做的好吃。”
一個盤子端到她麵前,謝燼邊說還邊往嘴裡填了個蛋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