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旁邊的人,“新兵已經入營了?”
京城每年都會招募新兵,分配到各個軍區訓練。
要把一個愣頭愣腦的小子,培養成擁有鋼鐵般意誌的軍人。
這片訓練場就是見證過程的永恒存在。
“可不是嘛,今年還分配來一批女兵,厲害著呢!”
看熱鬨的人頭都不舍得回一下,抻著脖子往裡看。
女兵?
謝燼眉頭微蹙,隔著重重人影,終於看清那是個穿著女兵製服的人。
“男兵女兵不是應該分開訓練嗎?”
陸離離挺好奇。
前世她聽說過的女兵,多數是通訊兵、後勤兵。
雖然平時也有一定的訓練要求,但絕不會讓女兵與男兵對練。
女兵有女兵發揮長處的崗位,沒道理不認同男女差異。
“誰說不是呢?”
看熱鬨的那人很激動。
“可今年咱們區就來了這麼一位,格鬥技術比其他新兵都好!”
圍觀的這群人,多數胸前都戴著一朵大紅花。
那看來就是“新兵掐架”的慣例。
在他這種老油條眼裡,新兵蛋子乾淨得跟一張白紙似的。
甭管是有多深的小心思,一眼看過去就知道你在想啥。
那又高又壯的老熊,八成就是新兵裡的刺頭。
對人家女兵說了啥不乾不淨的話,讓人家給收拾了。
那綠色軍裝的女兵,梳著乾練的短發,背對著他們。
“以後再敢說娘兒們不如爺兒們,就到格鬥場來練練。”
說完,那女兵抬著下巴環視新兵們。
“還有誰不服?”
新兵們都不敢說話。
男女體能是有先天的差異,可沒說不能通過後天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