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圈都消磨不了你的精力嗎?
謝燼在空曠無人的街道上,跑出了從未有過的成績。
他在茫然無措中,似乎進入了新的世界。
那感覺讓他有些擔憂,特彆是——他沒帶換洗的褲子。
難不成以後和媳婦兒親一下,就要換一次褲子嗎?
各懷心思的兩人,都在努力平複心情。
一個蒙在被子裡裝鴕鳥,一個繞著招待所要跑出火星子。
等到天光大亮,買早餐的吆喝著買賣。
謝燼大汗淋漓地拎著奶油胡餅、羊雜粉,膽戰心驚地回來。
招待所的前台大爺,萬分佩服地看著他。
心說華國的年輕軍人就是自律,大早上也不多睡會兒。
“叔,您還沒吃飯吧?給您也帶了一份。”
熱騰騰的吃食扔給大爺,老同誌很不好意思。
“你對象也買吃的了,給過我了。”
啥?這才六點多,他愛睡懶覺的媳婦兒就醒了?
謝燼走到陸離離房間門口,躊躇好久,才鼓起勇氣敲門。
“離離,你醒了嗎?我買了早餐......”
呼一下房門開了,陸離離眼圈發黑,臉頰微紅。
“你、你回來了?”
她往下掃了一眼,謝燼褲子的某個部位,有片詭異的水漬。
謝燼注意到她的目光,僵在原地,不敢亂動。
陸離離往他手裡扔了塊布。
“小地方沒啥好款式,你對付一下吧。”
說完,砰一聲關了門。
謝燼愣愣地看著手裡的東西,好半天才看出是條褲子。
機械地邁著步子回了房間,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他在離離這兒,再也沒有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