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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同君之哥哥乃是夫妻,既然是夫妻之間的事情,為何要你在此處指手畫腳?”花箋眸中的冷意,讓其不寒而栗,“妹妹既有這麼多空閒時間,倒不如多鑽研鑽研琴棋書畫,將來能尋個好人家。”

“你!”楊舒羽一時語塞,正想破口大罵,無奈司君之站在身旁。

她站直身體,聲音頓時輕柔不少。

不能讓司君之看出破綻,她得在他麵前表現出最好的一麵,才能博其歡心。

“姐姐言重了,妹妹不過是看你跟司大人鬨著彆扭,心想勸說一番,怎論得上是指手畫腳呢。司大人,您可不能誤會。”

花箋冷嘁,這話裡意思,不就是說她不識好歹,錯把好人當壞人。

“是不是誤會,彼此心裡都有數。”

司君之沉默,沒有任何言語。

見狀,楊舒羽氣不打一處來,司君之眼下心中並沒有她的位置,她要做的,是讓司君之傾心於她,至於眼前的虧,咽下也便罷了。

想到此處,楊舒羽撫了撫額頭,跟個紙人兒似的,丫鬟見狀,立刻上前攙扶,“小姐,跟您說了今日不宜出門,您前些天才染了風寒,身子骨都還沒好全呢。”

“感染風寒還出來多管閒事,妹妹可真是不愛惜自己身體。”花箋見縫插針,狠狠將楊舒羽奚落一番。

“咳咳......”楊舒羽縱然心裡有多大的怒氣,都不敢在司君之跟前展露出來,隻好微微朝著身側的男人微微行禮,“司大人,今日前來,本是想來答謝大人在朝堂之上替我父親美言,不料竟碰上這種事。”

“舒羽大病初愈,現身子孱弱,不便在此處逗留,還請大人見諒。”

司君之恭敬回應,“楊小姐有心了,今日是司某招待不周,改日我再登門拜訪。”

即使是官話,可落在楊舒羽心上便是一陣欣喜,隻要司君之肯來尚書府,她必定有機會下手。

花箋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人在現代,妥妥的白蓮花啊。

偏偏像司君之這類人,就好這一口。

渣男!花心大蘿卜!

花箋情不自禁在內心咒罵。

司君之待楊舒羽離開,忽然眸色深了幾分,他盯著女人的小臉,仿佛那雙漆黑清洌的眸子裡隻被她一人占據。

“為什麼給我放血?”司君之徑直朝前逼近幾步。

“你唇色發紫,皮膚發燙,加上口中溢滿特殊氣味,我便斷定你是血液中毒。”花箋一提及自己的專業領域,瞬間氣場全開,盈盈秋眸滿是自信,“雖無法立刻斷定你所中之毒乃何物,加上情況緊急,自然無法配製對應解藥,隻能采取放血治療。”

“分枝穴本就是極其重要的解毒穴,分枝即血管,故隻要是同血液相關的毒煙,皆可用此穴位治療。”

“你懂醫術?”言畢,花箋一噎,不知作何回應,直到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

“你家世一般,同母親及姐姐相依為命,怎有機會接觸醫術?”

嗯?司君之怎麼知道原主家境一般?

記憶裡,原主並未將身世告知。

花箋清了清嗓子,試圖壓製內心的惶恐,“我,自學成材,醫書對毒物均有記載,今日不過是誤打誤撞罷了,所幸你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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